,比如让人看不顺眼的有些狂妄的进化派。
警报声就意味着一次揭露兽人邪恶面目的机会,可以为自己争取一份存活的空间。
总有消息来源广的人多少知情,上一次警报响起就是因为有试验体出逃。如果茧蛹没有做伤天害理的事,别人又为什么要逃。
这就是他们聚集起来抨击恶势力的理由。
实在愚蠢,牧文炳在心里开骂。
兽人和普通人数量差距悬殊,如果人类在内斗中消亡或是在外争中被放弃,那他们这些家伙长久以来的坚守又有什么意义。
有一秒钟,他觉得做这些事真没劲。
牧文炳随手把防毒面具丢给旁人,自行往外走。和路山晴擦肩而过时停顿了一下,好像想起来什么,又倒回来,笑眯眯开口:“对了,路小姐,你的问题我还没回答,你确定要听吗?”
路山晴也不躲闪,正面看过去,揣测牧文炳的心思。
他的笑容里有点恶意,但不多,更多的是一种兴奋和期待。
她一时没有表态。路岳挥臂,一掌推到牧文炳肩上把人推开,警告道:“离她远点。”
蛮奇怪的,不得不说,父亲路岳在短短半天时间内的行为和态度都蛮奇怪的。
路山晴产生了强烈的好奇,同时她的直觉也紧绷起来。有些事情,一旦知道,后果可能是不可控的。她这次选择了勇敢,于是听到自己又问了一遍:“所以你说的自保是什么意思?”
“路山晴!”
“哈哈哈!”
面前两位中年男人一怒一乐,让她联想到以前从书上看到的守门门神,只不过他们俩守的门里估计有很可怕的东西。
“那就走吧,这里太吵,我不喜欢。”牧文炳掸掸刚被路岳推过的肩膀,蔑向他,“找个我们能说话的地方?”
人多口杂,牧文炳并不想在紧要关头动摇军心。他制造混乱仅仅是为了达成目的,顺带着树立威信。
秘密,自然是要说给和秘密有关的人听,才不算浪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