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尽可出价。至于公子关心的案子,沈兰愿知无不言。”
萧瑞的话,还是让她每每想起便毛骨悚然。
这世上有一个人,在暗中窥伺,寻机谋害她。
明枪易躲,暗箭难防。
沈兰想活着,就必须先想办法求生,保护自己。
好一会儿,见荀瑾没有回答,沈兰又道:“公子不愿意的话也没关系,沈兰再找别人就是……”
“给你。”
她话还没说完,一个白玉般的宛如指骨一般的坠子忽然落到她的面前,沈兰下意识地接住,“这是什么?”
“玉骨哨,吹响这个哨子,只要你我相距二十里之内,我身上佩戴的玉环之中的食玉虫就会有反应,我会去救你。”
沈兰怔怔地握住手里的这个玉骨哨,冰冰凉凉,不知是什么材质。
江湖上的东西,还真是神奇。
未等沈兰细细研究,荀瑾忽然停下板车,靠到沈兰面前,“你猜的没错,我确实对你的事感兴趣,既然你要我问,那我就直言了。沈姑娘与陆子先,曾经发生过什么?”
他很好奇,曾经派人到衡州府调查,但时间久远,人事变迁,就连陆言曾经的家人是谁都已经找不出线索,更别说沈府内部曾经发生的私密事了。
到底是发生过什么样的事情,才会让陆子先对沈兰如此痴迷?
“陆公子?”沈兰思考片刻,道:“我和他并没有多少接触,他是个孤儿,我父亲当年看他可怜,所以带回收养,虽然并无父子之名,但父亲亦吩咐我称他为兄长,家里的人也把他当成父亲的养子看待。他从小和我兄长一起读书,常年住在书院里,只有逢年过节时才会和父亲兄长一起到家里来住上几日。我待他如兄长,并无其他。”
“有没有更为细致的事?”荀瑾追问。
细致的事情实在太多了,就算相处得时间再少,陆言也在衡州书院与她的家中生活了近十年。
“我记得他刚来的那段时间,书院里的学生不知他是我父亲的养子,以为他是父亲为兄长找的伴读书童,常常在书院之中为难他,有几日我见到他与兄长从书院回来时受了伤,去见兄长时,便也会绕道去看看他,给他带一些药物和母亲为他准备的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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