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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快,快给我拿纸笔过来。”简沭阳拉着侍从的手臂,手掌胡乱挥动,满脸焦急。
那桶墨色液体已经连同自已和宋兴安的奏折一起送往都城,若是皇后娘娘或者工部的大人们也烧的话,岂不是也会中毒。
这下子完蛋了,就算追不回来也要制止。
“咳咳咳。”简沭阳猛地咳嗽几声,喉咙干燥发痒一时间停不下来,连着喝了好几杯水才止住。
他心急火燎地将奏折写好交给下人,“快,马上送出去,最好能赶上昨天送信的。”
宋兴安比简沭阳多昏迷了三个时辰,他是半夜醒的,喝了两碗粥,一碗药后又睡过去。
隔日,两人躺在宽大的躺椅上,明明是夏末却盖着毯子。
“我们太心急了,早知道那东西有毒,就该找人试过后再往都城送。”
前天晚上,是他们将房门关上,窗户也没开,这才导致气味散不出去中毒的,刚刚两人商谈后觉得这东西还是能用,只是该怎么用?需要好好研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