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随手抓过被角遮了遮,人坐回去,用一种很复杂的眼神看着他:“行行,你这样对得起你老干部的禁欲人设吗?”
周行衍随手抓过旁边的睡衣披上,赤裸的胸膛白皙,捞着人重新勾进怀里,咬了咬她下巴尖:“谁告诉你男人会存在禁欲这种属性?”
向歌受教了似的点点头:“你说得对,现在我知道了。”
向歌习惯了睡软软的床,恨不得下面铺上五床被子人陷进去睡,而周行衍这个死板逼的床一点都不软,本来前一天晚上就被按在床头磨得背生疼,向歌第二天早上醒的时候浑身都难受。
隔天是十一法定假日,周行衍刚好第一天就值班,于是向歌直接折腾了一整天,换了主卧的床垫顺便还多铺了两层,心满意足地躺上去接了宫茉的一个电话。
国外没什么十一黄金周的说法,她第二天就要飞去巴黎。
刚好周行衍值完班,他要开始休息了。
向歌绝望的躺在床上把这个消息告诉周行衍以后,对面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让向歌把航班号发给他。
直到第二天,她上了飞机看见旁边坐着的周行衍,墨镜往下滑了点儿:“你怎么——”
他眼底还有淡淡的青色,靠在座位上侧着头看她,因为缺觉,嗓子还有点哑:“前一天晚上的机票很难买,你怎么总折腾我。”
向歌眨眨眼,反应过来:“我哪折腾你了。”
周行衍单手撑着脑袋:“你早点说你今天走不行吗?”
向歌人坐下:“不是你说让我不用跟你说,也不用告诉你的吗?”
周行衍眼睛一眯,不说话了。
向歌也完全不惧他的样子,墨镜半挂在脸上,黑眸露出一半在外面,眉梢挑着。
两个人中间隔着个过道,对视间像是能碰撞出火花。
空姐站在旁边笑了笑,温温柔柔的嗓子打断插进来:“您好,需要毯子吗?”
周行衍说了声谢谢,声音带着nongnong的困倦感。
向歌忍不住侧头看他,收回视线,又侧头。
周行衍已经闭着眼准备补觉了,却像是开了天眼似的,突然淡淡出声:“你老实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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