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几时歇下的?睡了几个时辰?”
商玦擦了手,拉住朝夕朝临窗的案几处走,“你放心,睡够了。”说完拉着朝夕坐下用膳,“你脚上的伤可好了?我问了唐术,得养个好几日才能好转。”
朝夕失笑,“养个几日又不算什么,放心,不难受了。”
商玦叹了口气没再多言,先给朝夕盛了一碗汤道,“用完饭,我带你出去转转。”
朝夕点头,“我得去蜀营看看。”
商玦应下,二人便一同用膳,用完了饭,商玦给朝夕穿上斗篷,自己也披了件大裘,刚走出帐门,白月一下从旁边蹿了出来,商玦命云柘牵来马,一把将朝夕抱了上去,自己也翻身上马,马鞭一落,疾驰而出。
后面云柘坠儿等人不远不近坠着,商玦御马直奔营门口,出营向左,顿时看到了新扎的蜀营,燕军尽是精锐,营中军容军纪极佳,而商玦还未到蜀营看过,可他策马过来的时候老远的就看到营门口守卫森严,营内则是一片井然有序,营左侧校场之上,杨衍也已经开始cao练士兵,一声比一声高的吆喝声响彻雪野。
“都说杨衍治军极严,果然不错。”
商玦赞了一句,朝夕亦点头,“这一路上,一边赶路,杨衍已经那三万孙氏大军整饬了一番,到了这里,这十万大军俨然融合的极好。”
商玦并未进入蜀营,只绕着营外围缓缓打转。
大雪初晴,虽有暖阳,可是风还是寒峭刺骨的紧,商玦将朝夕裹在自己斗篷里面,只将她的脸露在外面,“所以你留了君不羡统领国政?”
朝夕点头,“正是,果然是太公的亲外孙,有他在,蜀国内治必定安稳!”
“的确,从他治水便能看的出来。”
朝夕微笑一下,“那你觉得,他比起郁坧如何?”
商玦狭眸,“他还年轻——”
朝夕轻啧一声,“意思是比不上郁坧了?”
商玦不重不轻的在她腰间捏了一把,“他虽然厉害,可是到底刚上手半年,郁坧在燕国为官多年,所知所见不比他少,同一件事,交给他二人或许都能做的一样好,可一万件事之中郁坧可能出现一次错误,他则要多得多……”
朝夕眼珠儿一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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