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气。
偏偏还让他们说不出话来。
绕明白一圈后,之剩下气结。
而宋问说完,行动也很迅速。
直接跳下车,招呼两位小厮也跟着下车。
宋问自顾着就开始指示:“将值钱的东西都拿出来。小心摔碎了。”
马夫心觉不对,当下喊道:“……且慢!”
宋问却是不管他,拍拍马屁股,继续诚心劝道道:“足下可千万小心,我这马呀,如我这般卑贱,不识抬举,怕是听不得您的喝骂抽打。您若好言相劝,它或许还会乖乖听命。”
那马夫张口结舌,面色发黑。
讽得这般明显,怎会听不懂?
他就是没见过这么拧巴的人。
非逼着他也对某人来个好言相劝?
倒是他旁边那名随从,几不可闻的笑了一下。
宋问负手而立,站在街旁。面带微笑,耳听八方。
反正她闲的蛋疼。
比争辩,他们两人之间,还隔着一条忘川河的距离。
非重新投胎不可破。
两边人还真就僵持下来了。
马夫想要训斥,却再也找不到理由。
人家不是不让,人家只是让不了,所以现在把车夫的位置都给空出来了。
他又哪能去给别人驾车?
不知不觉竟被牵着鼻子走了。
旁边有人拂袖哼道:“区区一马夫,也如此嚣张?”
“这车上究竟是何人?”
“看这马车,是三殿下吧。”
“宁惹君子,勿惹小人。诚不我欺啊。”
“这位小哥,劝你还是让下道吧。”
马车里的人终于出声,只说了一个字:“退。”
旁边随从打扮的人先应了一声:“是!”
马夫迟疑片刻,垂首道:“是。”
于是抖着缰绳,将路口让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