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伯昭:”……“
关卿轻哼:“宋先生这大牢坐的,可真是一点都不安心啊。”
宋问扯嘴大笑道:“能者多劳嘛。”
李伯昭指着她说:“不知该说你什么是好。你倒是一点都不替自己担心。”
宋问淡然一笑:“身陷牢狱的我,又能怎么替自己谋划呢?自然是能做什么做什么。终日惴惴不安,与行尸走rou又有何差别?”
“说的倒是不错,你看得开,挺好的。”李伯昭指着外面道,“关卿,我们走吧。”
唐贽病后,再也没有好转。在床上躺了数日,恍惚间看见许多画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