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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着,他好像突然开始了一场打斗,蓦地翻身狠踢,但闻“嗷——”地一声,熟睡中的貔貅在自家兄长不留情的攻击下腾起划出一道抛物线,又啪叽拍在地上。
“楚潇!”祝小拾在看到他要抬手挥拳的瞬间一把将他手腕攥住,楚潇眉心微搐,发出一声低吟,终于迷迷糊糊地苏醒过来。
“祝小姐……?”他看清她的脸时一怔。
“嗯,你做噩梦了?”祝小拾松开他,划过他手腕的目光陡然一颤。
他的手腕上血rou模糊,那是被吊锁的铁环磨出的痕迹。虽然在自然重力下被吊久了也必然会有这样的伤,但此时此刻,祝小拾忍不住在想、又没勇气多想这其中有多少是在遭受折磨时挣扎造成的。
楚潇循着她的目光抬眸看了看,将在睡梦中被蹭上去的衣袖放了下来:“没事,小伤。”
“我去拿创口贴。”祝小拾说着起身,但被楚潇拽住了手。
“真的是小伤,不用管它。”他轻松地笑笑,松开她的手,目光上挪至她面上,恳切道,“我在文化|部没杀人,只打了关貔貅那屋的玻璃。”
“貅——”刚才莫名其妙被踹下床的貔貅听到自己的名字,气哼哼地往祝小拾面前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