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力的。若不下功夫,根本没可能整理干净的。所以他从来都不认为女人在家就是闲着,顶多就是比爷们们少出门干些体力活儿,但也绝对不会有多清闲的。
想到这些,他倒没开口把人叫醒,索性就蹲下身子帮着她脱了鞋袜,然后轻手轻脚的把人抱到炕上去。至于当怀里的媳妇蜷缩着身子蹭了几下时候,他有没有心头火热,那就不得而知了,只知道最后他是到院子猛着浇了两盆子冷水泻火。
饶是这般,脑子里还是会浮现刚刚像猫一样的女人怎的柔软沁香,还时不时的想起那天夜里她怎的露着圆润白皙的肩头擦药的。
天色慢慢黑了下来,夜还长,而张满囤在离媳妇并不算远的炕头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只一闭眼,脑子里就是媳妇娇嗔或是生气的模样,就连当时她冷汗涟涟的狼狈模样,都能让他怦然心动。
第二天一早,林宝珠醒来时候还有些迷茫,自个不是想着制茶的事儿么,怎的迷迷糊糊的就过了一夜?脑子里跟浆糊一样轴了半天,直到听见外头的狗吠声,思绪才被拉回现实来。
不过到底是已经接受了穿越的事儿,她倒是也没最初时候的苦笑跟叹气,瞧着边上炕头已经叠得整齐的被褥。这才起床下地,想看看那个汉子干什么呢。
出了屋子,就见外头的大门关的紧紧的,院子里除了鸡鸭叽叽喳喳嘎嘎乱叫的声音,一点别的响动都没有。进了灶房,瞧着锅里还有热气,像是埋着火给温饭的模样。
想来是那汉子起得早,趁着天没热起来出门干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