妇昏迷时候,他几乎是强忍着悲伤,跟媳妇说着过去的点点滴滴。
而且媳妇爱洁,所以纵然他心里惶恐,可依旧不敢耽误给媳妇擦拭身子。那时候,他还抿着嘴看着床上没有一丝反应的媳妇笑道:“媳妇,你要是还这么睡着,我可就真不管你啦,等你醒了才要懊恼呢吧。”
那般说着,他的动作却依旧那般轻柔,似是生怕弄疼了媳妇一般。
“媳妇啊,你就是拿住我不敢弄疼你了吧。”张满囤亲亲媳妇的额头,心想许是自个真粗手粗脚了,就能叫醒媳妇了。然而,无论如何做心理建设,他依旧下不了狠心加些手劲儿。
直到第四日时候,张满囤看着越发消瘦的媳妇,整个人都开始弥漫着一股子绝望的气息。他知道媳妇最在意臭小子,所以每天都会抱了臭小子过来小声同媳妇说着逗笑的话,却不敢让臭小子真上去闹了媳妇。
许是长期的自律支撑着他,没让他在这个时候垮掉,也能让他一心在媳妇身上,所有照顾的活儿哪怕只是润润嘴唇,都不愿意加以香茗等人的手。
而于此同时,在大周最处于危难时候,护国公却闭门不出,可不就惹了众人非议。然而无论外面的人是怎样恶意揣测,亦或者是议论纷纷的指责他的,他都全然不在意。
直到后来传出护国公夫人不好了的消息之后,市井间的许多传言跟指摘才稍稍平息了一些。毕竟,老百姓多少人都受惠于张记,受惠于护国公夫人,他们心里焉能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