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亡”,一时间将新闻学院和整个r大推向风口浪尖,公众追问新闻从业者的职业素养,更有甚者质疑整个r大新院的学生素质。
温凛看着屏幕上庄清许的脸。她的表情是木然的,带有她一贯的苍白。
那是个很羸弱的师姐。有一年京城开春杨絮纷飞,庄清许做她们的助教,请了好几周的假,复课后虚弱地向她们道歉,说:“不好意思,师姐最近身体不好,耽误你们学习了。”她还记得她戴着淡蓝色口罩,纤纤弱弱向她们鞠一躬的模样。
人生无常。
出这么一桩事,她的职业生涯也算毁了。
顾璃手捧一本讲义,一个劲往电脑前凑:“确定是她?别是弄错了吧。”
温凛:“她手里拿着话筒,是她实习那个单位。”
顾璃手里拿的是她们院的自编教材,据说是某一年师姐们为了对付中新史这门虐课,集结在一起编的,从此之后代代相传。传到03级,又大幅编修过一次,庄清许的名字还印在第一页的鸣谢名单上。顾璃拿着书,怎么都看不进去,皱着眉头反复寻思:“庄师姐人那么好,那视频不会是假的吧。她得罪谁啦?”
温凛感冒闹得正凶,用浓重的鼻音回她:“你还是先复习吧。”
顾璃瞄她一眼,安静了。可能还觉得她有点冷血。
同情本来就是一种廉价的情绪,无关人士再惋叹,听着也像风凉话。温凛把网页点掉,喝了口热水,什么也没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