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可是如果羊把花吃了,那么所有的星辰就会在瞬间黯淡无光。 】时,池旭的手指顿了顿,她又回头认真读了那段话,才转过头冲着季爻扬眉一笑,“你说你现在像不像我的玫瑰花?”
季爻理所当然不会给她任何回应,池旭也不气馁,空余出来的手轻轻抚了抚他的发,原先短硬的发质因为留长从记忆中的扎人变成如今的柔软。
池旭有点爱不释手,又搓了好几下。
季爻仍然眉目平和端坐在那,由她施为。
池旭从中找到了莫大的乐趣,她伸出手指戳了戳他的脸颊,在他瘦削的脸上戳出了一个小小的坑,过了好一会儿才慢慢恢复原状。
她觉得好玩,便伸手继续戳。
就在此时,季爻似乎因为不耐烦将脸颊移开了些许,池旭看着自己落空的手指,有些不可置信地晃了晃脑袋。
季爻仍然保持着原来的姿势、神态,一动不动。
是她看错了吗?
心里揣着这件事,等护工过来跟她交班时,池旭几乎迫不及待地找到了约格利尔教授,教授皱眉听她说完,带上仪器匆匆赶到季爻的治疗室。
可是无论他们怎么施为,季爻也没有做出一丝一毫的反应。
教授遗憾地摇摇头,“可能是池小姐你看花眼了。”
季爻得的是心病,他封闭了自我对外界的感知,约格利尔说他自己选择进入了深层催眠状态,外界的干扰只能到达他的反应中枢,却无法刺激他做出回应。
除非他自己决定从那种催眠状态里醒过来,不然,谁也唤醒不了他。
是夜,池旭又做了关于前世的梦。
她走马观花般的前生。
梦里,她伏在沙发上歪着脑袋看电视,不远处的开放式厨房,季爻正在洗手作羹汤。那个时候她自认为跟季爻虽然已经是夫妻,却还不算太熟,季爻也从不反驳她的话,只是百依百顺,直到将她宠成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画面一转,房子里又只剩下季爻一个人,无边无际的黑暗蔓延着,只有茶几边开着一盏小小的台灯,散着微弱的光源,季爻一半的脸隐在黑暗里,僵冷得不可思议。
她从前梦到过这一幕,那个时候她还是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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