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难得不带一丝笑意,十分沉冷,“咱们船上出了个窃贼。”
此语一出,站着的众人哗声大作。
“朱事头,船上遭贼了?”林良立刻问道。
朱事头摆手示意众人安静,继续道:“是,直库房失窃了。”
霍锦骁蹙眉。
直库房失窃?
“共失窃六十五两银子与船队直库印信,昨天夜里发生的。”
众人喧哗声又起。
霍锦骁已经想到是哪处丢了钱。船上货物财物都由柳暮言管着,不过值钱的东西和大多银子并不存放在直库房,都封在船上另外一处银库里,那地方普通水手不知道,也没人能接近,由祁望和几个掌事的人亲自看着。直库房里只有个小库,收的是应对船队日常所需的银两与船队直库印信,金额不大,来来回回没超过一百两。柳暮言每天进库和离开前都会清点确认,今早查库时发现银两与印信都不见了。
若是只失了银两倒罢,但是印信也失窃,这便极严重了。若有人心存歹念要害船队,那印信足可伪造许多文书。
要开小库需要三把钥匙,直库房房门、里间门与小库钥匙。柳暮言这人办事谨慎,霍锦骁干活虽然伶俐,不过他并不信任她,只让她处理些抄抄写写的文书事宜,重要的事都交给兴才办理,她目前为止还没进过直库房里间,就是这小库的事还是兴才不经意间提起的。
难怪柳暮言站在前头脸色难怪万分。
“谁偷的东西,自己认了,把东西交回来,倒还能留点情面。若是叫我们查出来,那就别怨咱们玄鹰号不顾念兄弟情谊了。”朱事头威胁道,“你们都知道,窃取船上财物是什么下场吗?”
“装进桶里,扔进大海。”华威忽然扬声喝起,目光望向霍锦骁,“祁爷,朱事头,咱们玄鹰号上的兄弟跟着船队最少也有两年时间,这两年什么时候发生过这种事?大伙在海上坐同条船,就是系在一根绳上的蚂蚱,都是信的过。不过这几天船上混进两个外人,一来就发生不少事,谁知道可不可靠?”
“对,祁爷,咱们兄弟都跟了您少说也有两年,船上就没出过这种事,那两个小子一上船就生事,不必查了,肯定是他们!”宋兵跟着华威嚷道。
“是啊。她是直库房的人,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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