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三个人,突然被判了刑,原本打通了关系,拘留三个月就罢了,结果突然爆出来那三人似乎是有什么杀人前科……就连那个地痞陈哥,也在两天前被关了进去。
他不得已熬夜处理公事,无暇顾忌赵远阳。
那个帮赵远阳背书包的背影,分明就是之前照片里那个!再看那车,根本不是普通人买得起的!就是整个禹海市,他也没看过有人开这种车的!
周淳满眼惊骇,赵远阳什么时候和这样的人打起交道了?!
上了车,赵远阳摊开手心,那捧乳白的桂花散开来,香气在密闭的车厢内弥漫。
“这是什么?桂花吗?”
他抬头看霍戎一眼,接着把这把零碎的桂花,一股脑塞霍戎手心,“送你了。”
霍戎定定地望着他几秒,“谢谢阳阳。”
他珍而重之地从内袋掏出手帕,将桂花包起来——这是上辈子赵远阳最常看见的、也是最为熟悉的他这一面,对于自己的所有东西,霍戎都视如珍宝。
赵远阳眼睛里溢满复杂,“哥,你用手帕包起来干嘛?”
“阳阳送的,我得收好了。”他露出一个笑,英俊深邃的面孔叫赵远阳非常熟悉,却又夹杂着陌生。
“其实还没人送过花给我。”他把手帕重新放回内袋。
赵远阳沉默了会儿才道:“桂花过了季节,就不好闻了。你回去把它放床头,等蔫了就丢了吧,以后我再送你更好的。”
他常常送人东西,只要叫他高兴了,他就大手一挥,要什么给什么。有次他喝大了,稀里糊涂把价值连城的法老王权杖送了出去。
事后听人说那权杖在黑市拍卖会上卖出的价格,他那常常都波澜不惊的心都抽疼了一下。
可真正把他的礼物放在心上的,没有几个。
这个年代还没有堵车这一说,相比起后世的车流如注,现在的禹海马路上,只有零星的车,十分钟疾驰就到了家门口——上辈子的葵园,这辈子他的家,现在已经变了个样。
一周时间,霍戎在这里大兴土木。先是换掉了门外的大铁门,从诺曼底某座城堡拆掉的门,连夜空运过来再装上。原本不平的路面,也修得平整,不再颠簸,逼仄的房间也改建到扩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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