射,正准备写饲马篇。”
“meimei不信我?”方采言淡然一笑,这个反应倒是在意料之中了,“meimei若是记得午膳要素菜一事,就该明白我是为了meimei好。我想meimei定然已经收到太后的赏赐了吧?”
方淳月听此话,立刻大惊。从楼台回来之后,确实有一穿着不凡的宫女,声称自己是太后的锦祥宫来的,并送来一串价值不菲的佛珠。
方淳月却仍旧慌忙遮掩,“不曾收到过!”
“唉,”方采言摇了摇头,感叹这人怎么就不知道开窍,“meimei若是信我,便写下女德一篇,若是不信,就依旧写你的饲马篇,总之我方采言绝不会骗你!”
方采言竖起指头发誓,一脸肃然,信誓旦旦。
等方采言离开时,方淳月还是一副警惕的模样,但是话已至此,多说无益,方采言毫不留恋地离开了。
铜锣一响,方采言大笔一挥,一篇文章一气呵成,还是前世写的因缘录。
考试结束,淑女仍归储秀宫歇息,在参选时期,淑女是不可以私自回家的。
“书”这一试考完,天已擦黑,宫中道路虽然足够宽敞,但是走着走着,仍旧有岌岌可危的感觉,尤其是在寂寂无人的夜里。
方采言跟着队伍走着,因为前后都有人,所以也就没那么害怕了,但是一路上她还是紧紧攥着映荷的手,身体有些瑟缩。
“小姐,你是不是不舒服?”映荷担忧问道。
“没有,”方采言故作轻松地一笑,转而回顾四望,心中的恐惧就又加重了一层。
“这里的夜,让我想起从前的日子!”她轻轻地说,声音在夜里显得孤寂而落寞。
“从前的日子?”映荷不解。
“嗯,从前,失去了眼睛的那段日子……”方采言将映荷的手放在腹部,好像就能挡住从心里蔓延而来的寒冷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