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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之下,谢闻更为火大。
他憋屈一晚上,当即气上心头,不住哂笑,“你有什么好气的?该气的是我吧。当初我婚房都已经买好了,结果她要跟我分手。如果不是你没看好陈睦,会弄成这样?”
“你有毛病吧?一个巴掌拍不响,你懂不懂啊。”邓芮茗也恼了,“什么叫我没看好陈睦,我看你是没看好那个张诗婷!你比陈睦有钱吗?你比陈睦高吗?你比陈睦帅吗?自己留不住女朋友跟别人睡了,还怪我头上。”
谢闻怒极反笑,“她爱跟谁睡跟谁睡,我才不在乎。倒是你,把陈睦吹得天花乱坠。就他那样帅个屁,一米九几得瑟死了,杵在那儿跟珠穆朗玛峰似的。你也不瞧瞧自己才多高,不知道的还以为你俩演小矮人跟白马王子。而且你刚都吓得腿发软了吧,现在倒对我发起脾气了!”
“呸,小矮人也比你这个绿巨人好!你还不是吓得跟鸵鸟一样。”邓芮茗啐了口,恶言相驳,“我也不在乎啊!不就是个男人嘛,天底下那么多带把的,一座珠穆朗玛峰有什么了不起。我能找到比他有钱比他帅百倍的!”
“你有种现在就去,还在这对我瞎嚷嚷什么?”浩克不屑一顾。
说完,俩人各自翻了个白眼,扭头不语。
晚归高峰,车流拥挤,汽鸣声此起彼伏。草丛里不断传出虫鸣,窜入耳朵一下下挠在心头。
从未有过的烦闷。
谢闻扯了扯领口,拔腿就走。
邓芮茗在后面叫住他,“哎,你去干嘛?”
“买水。”他不耐烦地回了声,又往前走。
她咽咽喉咙,也跟上去。
小店老板正在看剧,头也不回地接过钱,递来两瓶饮料。他俩也不走,靠在边上静静喝水,整个身子被荧光绿笼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