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只不过刚好想到了这四个字……”
声音因心虚而不自觉小了下去。
“然后你不经大脑思考就说了出来。”他不屑听解释,冷漠打断。
邓芮茗识趣地闭上了嘴。
谢皇上向来屁话多,而且好奇心重。见大人揪着这个点不放,更是冉起了浓厚的兴趣,不顾舅舅教诲又举手发问:“所以九浅一深是什么?”
谢闻嘴角一抽,装作没听见。
小屁孩不满被忽视,再次向自己的老师提出疑问:“邓老师,九浅一深到底什么意思?”
你说九浅一深是什么,当然是人|rou|打桩机最棒的节奏啦!
作为他的班主任,邓芮茗不忍见他一次又一次被大人无视。而且基于孩子重要的性|教育问题,她决定给他留下一个健康又科学的童年。
于是,她在小家伙渴求知识的眼神里,吞吞喉咙说:“打……打桩知道吧?工人叔叔建造房子之前,都必须要先把木桩打进地里保证牢固。那九,九……九什么深,就是打桩必须要有的次数和规定。”
她绞尽脑汁,一本正经地对着孩子胡说八道,连谢闻都不由为她露出鄙视的眼神。
“木桩又是什么样的呀?”谢皇上茫然点头,继续问。
邓芮茗一愣,伸手在空中比划起来,“就长长的,粗粗的……”
砰——
只听一声巨响,yingying的三个字还没说出口,她面前的桌子就被敲上一把三十公分的巨尺。
抬头一看,谢闻正挥着铁尺,面色铁青。
她彻底住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