祖辈行医,他行医也有六十年了,专治伤寒杂症,在城中颇有声名。”凌霄终于为这老大夫说了句话。他估摸着安小福是患了伤风,他今晚见了她一面,当时便觉得她身上有些病气了。
凌霄身后不远处,被套着头套笼罩在黑暗中的老大夫抱着廊下竹柱瑟瑟发抖,在认真地考虑着搬家的事了。
老大夫把过脉后,开了药方,便被凌霄送回去了。
白菱下去熬药,红桑守在门口,屈檀栾将全身guntang的赖明明抱在怀中,低着头,不知在想些什么。
忽然,怀中的赖明明呢喃开了口,“七七……”
“什么?”屈檀栾倾耳细听。
“七七,救我……”赖明明一脸痛苦,似陷入梦魇中。
“小福,小福……”屈檀栾见唤她没反应,声音轻了轻,在她耳旁唤道,“小九……”安小九,才是她的名字。
赖明明哭了出来,“七七……”她紧紧地揪住了他的衣襟,却不是在唤他。
他从未见过她这般惶恐无助的模样,有些走了神,等他意识到屋内有人的时候,一股极淡的香气已经弥漫在了空中,屈檀栾屏住呼吸,抱着赖明明顺势倒在了床上。
一只手将他推倒在一旁,来人将赖明明抱了起来,很快跃出了窗外。
他身影一消失,屈檀栾便坐了起来,凌霄也从檐下落了下来,低声道:“爷,他一个人来的,只怕是……私自前来。”
屈檀栾轻轻“嗯”了一声,“活捉。”
十七抱着昏睡过去的赖明明隐入竹林深处,从怀中摸出了小瓶东西,拨开瓶盖放至赖明明鼻下轻移两下,赖明明仍没醒来。他摸出银针,在她虎口处扎了一针,赖明明这才缓缓苏醒了过来。
赖明明醒过来后,一脸震惊,呆呆地看着十七,一个字都说不出来,眸色极其地复杂,有惶恐、惊惧、欣喜,又像是难以置信。
黑衣人审视着她的眼,试探问道:“小九?”
赖明明忽然喜极而泣,紧紧地抱住了他,委屈喊道:“七七!”
十七微讶,迟疑了一下,拥住了她,“小九……”他轻轻拍着她的背,他有多久没见过小九哭了。曾经的那个小哭包,已经很久很久没哭过了,不是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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