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架也不可能把塞进别人口里的食物再拿回来自己吃,想想他都觉得没法下咽。
好不容易来到一处饶有名气的寺庙,却发现当和尚并不是他想像中的每天念经打坐,过着轻松惬意的日子。
他得扫地、担水,种粮食、种蔬菜,不仅得洗自己的衣衫,还要洗师傅的衣衫,以及做所有师傅让他做的事情。
这简直让他一个头有两个大,这样子的出家有什么意思,还不如呆在家里自由,他多想一个漂亮的转身离去。
可惜他身上的钱已经只剩毛票,若是回去的话定然需要一路乞讨才行。
更何况他临走前留下的信写得那样绝决,现在还没过多久他就灰头土脸的打道回府,想想周围人的讥笑就让他没办法回头,只能硬着头皮留下。
他的到来对这所颇有名气的寺庙而言并没有引起什么波澜,不过是观察一个月,合格后方予他剃度。
听到这话时,林沄帆心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还有一个月的缓冲期,挺好的。
他在来到这所寺庙之前就已兜兜转转到处转了一个多月的时间,若是再有这一个月,若是自家爸妈没能来找到自己的话,他一定要透露信息回去,身上的钱虽不多,寄上一封信还是没问题的。
他并不知道,他不愿意留下剃度出家,寺庙里不少人对他的加入颇有微词,嫌弃他不能干。
林沄帆从来没做过家务,更不要说农活,所以他就算做得再认真、努力,也没办法和那些自我生存能力强的人比。
更不要说他根本就没有心思做那些在他眼里看不起的杂活。
他又不是乡下农民,干嘛要种粮食、种蔬菜,更不要说还有他压根儿无法想像的担大粪。
每到这种时候,他都恨不得把整件衣衫蒙在头上挡住口鼻,避免那些讨厌的味道钻入鼻孔中和嘴巴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