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哎呦喂,我是知道镇上的猎户平日里会上山打猎的,但是这么多的东西,我还是第一次见!”李婶看着那些野味,心里早已想出了各式煮法,恨不得使尽十八般武艺。
而陆立秋早就沉浸在陆长春那句“做的不错”之中了。
当晚,庆安楼的众人吃了一顿全荤宴。
晚膳后的三楼。
“有话不妨直说,”灯下,陆长春笔尖刚落下一个字, “阿青。”
站在她面前的,分明是白日里不发一言的阿青,此时,灯光将他的身影拉的更加颀长,本来就深刻的五官此时更有如刀刻一般。怪道镇上的女孩子私下都将他列为最想嫁的人第二。
哦,顺便一提,第一是县府的二公子。
“他会武。”依旧冷着一张脸。
“他自然是会的,否则,一个普通人怎会在手无寸铁的情况下猎回那么多猎物。”
“你当初执意要带他回来是知道他身份?”
“不,我并不知晓,直到现在,也依旧如此。”
房内忽然陷入了一阵安静。
“你放心,我答应你的事自然会做到。不过,”陆长春抬头看了眼立着的人,复又重新下笔, “还有四年不是吗?”
握紧了拳头,复又松开,阿青几不可闻地叹了口气。
“总之,没什么是能难得住你的。”
“是吗?”陆长春笑道, “干脆以后都让他跟着云伯去采药吧!”
阿青全身一僵,又听那人道。
“好歹也是笔收入啊!”
还真是物尽其用呢!
陆立秋最终还是没有每天跟着云伯去采药,因为最近采药的那片山似乎不太太平,山脚的猎户都说半夜听到了山那边有鬼哭狼嚎的声音,特别凄惨,白天上山总能发现猎动物的陷阱里血迹斑斑,有时候还能看到褴褛的衣衫,但是去搜山的时候又什么也没发现。因此,最近镇上的药农都没敢上山采药了,云伯遂也放弃了上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