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身子由他控制。
梁叙将那双薄薄的嘴唇亲够了然后转移到她的脖子上,有淡淡的奶香味儿铺洒在他的鼻翼。她今天穿着淡绿色的大龄短袖,梁叙很容易便将衣服扯在肩头。
他在她的肩胛骨处落了个轻轻的吻。
余声此时此刻已经有些迷醉,身下的茅草有些膈应。梁叙一手从短袖下摆往上探去,粗糙的指腹触摸到皮肤使得余声忍不住瑟缩了下。
他缓缓停下动作去看她紧闭的双眼。
一阵风吹过来将他闹醒,梁叙渐渐收回了□□趴在她身边将气息抚平。余声再没有感觉到他的动作然后睁开眼看他,梁叙已侧身躺好将她拉至自己怀里。
“怕不怕?”他轻声问。
过了好一会儿,余声摇了摇头。两个人就那么躺着以天为被,耳边有风吹着玉米叶子的声音。她枕在他的胸口,黑色背心将他的胸膛衬得硬朗迷人。
“梁叙啊。”她喃喃。
他闭着眼‘嗯’了一声。
远方的落日永远亲切的安抚着这片大地上所有善良的人,不管世界多坏人生路有多难堪。等你走累了再抬头,夕阳依旧漂亮可爱。
后来等到太阳下山他们才回去了。
长长的田间小路她戴着草帽撒欢的跑,两边的电线上一排排胖瘦鸟站的整整齐齐跟列队似的。梁叙看着她欢快的样子,像是拥有了星辰和大海。
夜晚很快便来临了。
梁叙从晚上□□点就在等着,一直到凌晨一点才轮到他们浇地。当时俩姑娘都睡下了,他前脚刚出门后脚老汉就跟了上来。
七十五岁的老头子腿脚比他还利索。
从小就知道这老汉的脾气硬,梁叙叹了口气无奈紧跟了上去。六亩的梨子地浇水得好一会儿,梁叙打着手电站在地头看着放水的粗管子,等水流慢慢平稳下来才蹲去地面上歇着。
他自己咬了根烟,又给老汉递过去一根。
“这抽不惯。”老汉从兜里摸出旱烟,“我带着呢。”
爷孙俩同样的姿势蹲在地头,同样手里夹着烟抽。管子里的水淙淙流着,均匀的覆盖在每一棵梨树根上。手电筒里的光束直直的照在前方,可以清晰的看见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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