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的放弃音乐转而学医,发誓要做白求恩那样的人。
“不是很好。”他淡淡的补充道,“你这两年忽冷忽热又是谈女朋友。”说到这儿顿了一下,“能好吗?”
李谓嘲讽的一笑,鼻子里闷哼出一个降音调。
“我以为他会在乎跟个小丑一样作了这么久。”李谓干干的扯了扯嘴角,“我以为他会在乎。”
梁叙抬眼:“没试过怎么知道不在乎。”
在他的印象里这两人似乎从来没有认真的在一起哪怕说几句话,往往是周显一冷漠李谓就退缩。不知道他们俩是怎么想的,坦坦荡荡不好吗。
“蹲这儿不累吗。”梁叙站了起来掐掉烟,“喝酒去?”
巷子角落里有一家门伸进去的酒馆,正门很小刚够一个人进去。他们在那夜里喝了一杯又一杯,没人喊过停。李谓鼻涕眼泪流了一脸哭的不成样子,一个大老爷们儿真他妈丢人。
老板放了首李宗盛的爱的代价。
那低沉缓慢的调子慢慢流淌出来,泼洒在这不是很明亮的馆子里。门口的月亮不知道看见了什么又溜回了云层,天空变得又黑又寂寞。
梁叙想起还在小凉庄的时候。
他们仨抱着吉他找个鸟多林子大的地方一待就是一天,直到夕阳从天边悄无声息地落下去。陈皮摇头晃脑说栋笃笑,李谓盘腿坐在地上一个劲儿的弯腰肚子都乐涨了。他靠在一棵树下抱着吉他给那俩配乐,抬眼便记住了这里的山山水水。
那两天出现了一种诡异的平静。
老谭什么都没有要求依旧周显主唱,梁叙的架子鼓敲得噼里啪啦特别带劲。在第二场的比赛里他们加入了一点淡淡的后摇,周显又变成了那个没事人唱起崔健的死不回头还挺像个‘文弱’的疯子。
那一战虽说观众支持率下滑却吸引了评委。
于是他们反败为胜赢回了一场暂时安全了,退居幕后几个人离场回了旅店。陈皮高兴成什么样呢,走路都在哼着江南小调,拉着余声向房东借锅要在阳台煮火锅吃。
好像那个时刻没发生过让人伤心的事。
陈皮从来都是这样的人,有趣幽默像比黄子华看着还会耍帅,跟个活宝似的把余声逗得直笑。他们这样陈皮叫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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