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亦是草木当中极为耐寒的一种。”
嫦娥两排眼睫素来幽黑浓.密,此时听我说完,便莫可奈何地齐齐一扇,似乎是不打算对这等小儿蔫酸吃醋之事加以评价。
随后,清明眸光自我手中拈着的一串糖葫芦悠悠而下、于圆圆肚腹上转了一圈儿。葱根玉.指抚着那只琉风亲手烧制出的蓝釉映月茶杯。
她忽道:“你那肚子像是又大了不少?”
囫囵吞下果子,我“嗝”的一声低头瞅了瞅:“许是我最近吃得太多了。”
“……”嫦娥没有说话,由着琼鼻之下那刚刚品过香茶的优美.唇角微微一抽,应是觉得我的吃相委实不甚优雅。
我想了想,便又补充道:“又许是……我最近睡得亦太好了。”
嫦娥……嫦娥她别过那颗漂亮至极的脑袋,将我无视得彻彻底底,直接观看起了红栏之外的碧水莲花。
——
至午时,熵泱与琉风才将那盘僵持了足有三日的棋局下完。
一窝玉兔闻风而动,蹦着雪白身形自发列成了两排。面对如此隆重的夹道相迎,琉风摸了摸鼻子,惭愧道:“棋艺不精,输了叔父半子。”
话音方落,玉兔们一哄而散。
熵泱从他身后步出,淡淡说出实情:“上月那局是你赢的。”
……
我与嫦娥应对此景.俨然已是习以为常,这叔侄二人不光脾气秉性分外相投,便连素日喜好亦是相差无几,时不时便要凑到一处比武论剑、或是诵道习经。
前一次昆仑仙宫送来喜帖,邀我们参加皂卿仙子的第三十八次婚宴。
当日,熵泱与我、琉风与嫦娥,四个大人领着格桑木鱼两个小孩儿并二十七只玉兔齐齐整整到了地方。
席间不说旁人,就连平日性子最为跳脱活泼的廿七.都像是被钉在了绣凳上似的,从头至尾、连带着脑袋顶上的一根兔毛都表现得无比安分。
可奈何天不从仙愿,这一次皂卿仙子的婚宴,仍是出了岔子。
正逢西王母娘娘酒意正酣,心血来.潮欲与一众来客把酒言欢之时,那双微含笑意的矜贵凤眸轻轻一扫,见受邀众仙全然在列,却只有原本坐在这一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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