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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玉璧一只,与姑娘赔罪。’
“‘笑纳。’
“谁会想到他那样随意结下随身佩戴的玉璧,我想不到,可我欢喜。我从此只想着他白玉般的双手,冰冰凉凉的笑意,还有那个经年累月被我抚摸得更加光泽的玉璧。我是怎么了呢,我欢喜他啊。我想了许久,才觉得,那时若是这肃和城里任何一家公子王孙,我或许都不会那样无赖,我撒泼打诨也不过是因为眼前的人是萧衍而已。在我还不识得他的时候,先欢喜他。”
十七静静地听完叶离的酒后胡言,这样一段故事她与叶离相识十几年也未听得叶离说出来,到底多悲哀,到底多卑微。
叶离还是靠在秋千上,只是不再嘟囔,像是说完了堵在心口的石子,也就不知是睡着,还是假装看起来如同深睡。一觉过去,酒后的事情就都会忘干净,就如同这么多年来不曾提起的初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