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便推开门,走了进去。颇有心计的大宫女暗自窃喜,连忙去禀告了太子殿下。
大婚已有两月有余的太子殿下终于肯见太子妃一面,却是去汀兰居兴师问罪。兴师问罪后,便是太子殿下大发雷霆,摔了茶盏拂袖而去,太子妃跪至深夜,受了几处伤。不过太子妃向来不爱惹事,这件事宫人报与太子听也就作罢,宫里的消息封锁的极快,照着太子妃的意思,并没有传出宫去,更不用说传回宋家。
六皇子听得实在有些气愤:“宫中的规矩不需要守了么,一个宫女就胆敢算计太子妃,那宫女现下何处?”
“回殿下,那宫女已被逐出宫去了。”
“只是逐出宫?私闯汀兰居的宫人都被打断双腿,算计太子妃,却没受些皮rou伤。王兄他,是要说他心如磐石才是吗。”
六皇子突然又想到什么似的,喃喃自语:“前夜王嫂受伤,今日王兄心不在焉,莫不是记挂着王嫂的伤势。如此说来,王兄对王嫂倒也并非无情。”
六皇子总算有些欣慰。
宫墙之外,同样得知此事的叶离却没这么欣慰了。
叶离十分不解:“宫里的消息压得这么严实,你一个整日只知道挂在树上喝酒的老精怪,哪里去听得这样的事?”
被叫做老精怪,整日只知道喝酒的十七坐在树上,化了个石子扔准在了叶离头上:“月浅今日照例进宫为中宫王后卜算,路过东宫的时候,听见有宫人在嚼舌根,打听一番,才知道有这样的事。她想着宛清向来受得屈辱,不会将此事说与你我听,便自作主张,告知于我,也让我斟酌着,告诉你。”
“顾昭未免欺人太甚!”
“此事你知晓便够了,不要告诉七夕,告知给她,除了让她平添担心,又无济于事。太子昭固然欺人太甚,你又能如何。你自己的伤好完全了吗,宛清的伤势,你不用担心,宫中御医的医术不是说说而已。再者,月浅这几日也会寻着机会进宫去照看她的。”
“我的伤,已经好了。”叶离咬牙切齿地攥紧了拳头锤了锤桌子:“倒是顾昭坠马,实在是报应不爽。身为太子,如此冷落太子妃,以至于一般宫人都胆敢欺辱宛清。早知如此,宛清何必嫁进东宫。”
十七落到叶离跟前,抬手将袖子拂过了叶离的脸:“你消停些。你不是宛清,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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