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对种庄稼感兴趣,一听您说这东西高产,他见猎心喜就行为冲动了些,其实是没有坏心思的,老伯别生气。”这时,那老者的子孙们也都过来看情况。江闻思就解释道。
原来这样,老者的儿孙们一听这话都笑了:“这不稀奇,这位老先生你不知道,去年我家一分地收了三石的时候,我爹的样子比你还过份呢。”
“那这个味道如何?从远处找到的种子,适合咱们这里的人吃吗?”不愧是长年跟粮食打交道的,一下子就问道了正点上。
“我们皇上那就是观音菩萨下凡来拯救世人的,她说能吃,那就是绝对能吃的!”老者的儿子中年岁最大的那个说,脸上有一种发自内心的崇拜感。
“是啊,这么好的皇上,世上没有第二个了!”老人点着头,十分同意儿子的话,“老弟,要不你也来我们国家吧?保证比在你们国家过的日子好!”
不不不!这玩笑可不能随便开,让皇上有了猜忌可就坏了,“哈哈!老哥说笑了,兄弟是大兴人,这一辈子都变不了了。”
听了他这话,老者惋惜地叹了一声:“可惜了!不过告诉老弟啊,要说吃,这东西还真是好吃,大有,咱们家煮的红薯不是带了两块来,还有没有了?”
“早让二有给吃完了!”大有不满地瞪着弟弟,臭小子,也不给我留一个!
二有给哥哥做了个鬼脸,“嘿嘿,爷爷,我看大牛哥他们家还有,我去讨来一个?”
“去吧去吧,好好给人家说啊!”
“知道了!”话音未落,人就蹿向在不远处田间劳作的两人,“大牛哥大牛哥……”
“这么大了,也没个正形!”
“老哥说哪里话来,年轻人就该这么着!”
“哈哈,老弟说的是!”老者把手里的秧苗交到儿子们手里,“就这些种完,剩下的吃了饭下午再来种。”
“哎!”儿子们答应一声,接过秧苗就接着去种起来。
符万生两眼眨也不眨地看着,只见他们刨开一个小坑,先浇上水,等水全部渗入地下,再拿起一株秧苗,用食指抵住根部,让秧苗根呈弯状摁进泥中,再把刨出来的土重新盖上就行了。
这个种法好稀奇,符万生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