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年开始嘉建帝的行事作风像是换了一个人一样,多疑,易怒,这都是一个帝王走下坡路的开端。朝中大臣无人不胆战心惊,连身力为嘉建帝妻兄的赵相也是如此。那时候的赵相,所有的权势都仰仗嘉建帝,自然是对嘉建帝唯命是从。
而偏偏在这一年的年末,孝仁皇后病逝,对嘉建帝打击颇大,自此嘉建帝便更加阴睛不定,反复无常,朝中官员在暗地里更是叫苦连天。
嘉建二十三年夏,帝有旨,昭安山候罪于天下,流方南疆。
那时候的白江早已娶妻生子,在生意上也小有所成。这道旨下时文武百官皆惊,京城百姓失色,白江甚至觉得皇帝是个不辨是非的昏君。
白江的妻子是江南人,白江为了生意常常是京城江南两头跑,后来慢慢在五圣山那个渡口扎了根。
白江知道安山候要被流放时,便打算在路上等着再见安山候一面。却不料,他撞上了这件事....
那日官差押着安山侯使一家从京城出发,路上走走停停第二日下午才快到玉溪山。那几个宫差为人质朴直率,也是安山候的崇拜者,所以二路走来没有为难,反而多有照顾。
安山候靠着树木坐下,在树荫下事乘凉。
“父亲,儿媳去找些水来。”玲珑的母亲谢林氏用袖子轻轻擦了擦额头上的汗珠,拎着水囊对安山候道。
安山侯点了点头,转身对坐在一块石头上的玲珑笑道:“殊儿,到祖父这里来。”
玲珑很乖巧的走到安山候身边,安山候抱起玲珑放在自己的腿上。
“殊儿,怕不怕?”
“不怕,有祖父在,殊儿就不怕。”玲珑抬头,黑白分明的眼看着发须花白的安山候道。
安山候抬手摸了摸玲珑的头,“委屈你了。”
“祖父,这没什么好委屈的,先祖在马背上打天下,饱经风霜,祖父与父亲都征战沙场,生死徘徊,比起这个,殊儿不怕,也没有资格说委屈。因为祖父与父亲吃得的苦都比殊儿多,这点困难,难不倒殊儿!”
安山候面上笑着,内心却在长叹。早慧并非好事,有时候看得太明白也是一种折磨。
“嗯,殊儿长大了。幸好殊儿你是女孩子。”
“祖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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