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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们于彼此来说都像是镜中人,像又不像,却又一般聪慧,隐隐间,还有几分默契可言。但她们之间又有一种某莫名的,难以言状的忧伤。
玲珑先找了一家客栈过了一夜,第二日就退了房去成衣店置办了几身行头。进的是个红衣美娇娘,出门的却是个青衣少年郎。
玲珑摇着折扇走在大街上,先去了一家银庄取了些银票。她估摸着要熟悉京城的环境还得再转他三四天。
她这一天去了赌坊、青楼、酒楼,还抽空去了一躺茶馆,这些都是打听消息的好去处。
是夜。
玲珑依在栏边,手里轻轻摇着酒壶。头顶上的红灯发亮着,红色的光轻轻笼了她一身,青衣也染上了几分暖色。一阵夜风吹来,红色的灯笼轻轻晃了晃,那片光也随之摇动个不停。
凉风一阵,连看酒意也随风而去,玲珑半敛眸,面上不见喜怒,又饮了一口酒。有些事,又悄悄用浮上心头。
在五圣山的那一晚,她彻夜无眠,就坐在坟间。她犹记得那年和白江去祭拜的那日,三个坟头躺在山坪上,四周都是树,坟头上的草都快有人那么高了。
白江的妻子是因白江而死,不然像她那样的好人,应该活的更长的。那天天气不错,白江带着白星辰和玲珑两人从山脚下出发上山,三个人拔了坟头上的草,又擦了擦木碑,又将祭品一一摆出。
玲珑在一旁没说话,看着白江对一个坟断断续续的说着话,话里都是些锁碎极了的小事,仿佛那人从来离开过一般。
玲珑事后问白江,旁边两座没刻字的木碑是谁的坟,白江愣了一会就道:“说了你也不认识,小孩子家家的知道那么多干什么?”
白江虽然不说,但玲珑知道那两个坟是安山候和林氏的,她在坟地里坐了一晚,想了很多,都是她的未来。
对面街楼上传来女子的谈笑声。
“杜娘,你瞧,那个小郎君是不是俊俏极了?”
“哪儿呢?我怎么没瞧见?”那叫杜娘的女子四下张望。
“哪儿!楼上那个青衣小郎君。”紫衣女子努了努嘴,意示杜娘往斜上方看去。
杜娘摇了摇花鸟团扇,盈盈拾眸,杜娘笑着,弯着眉眼,女人特有的妩媚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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