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马总说的,“梦想还是要有的,万一实现了呢?”要是真有实现的那一天,我要带着我的孩子找一个安静的地方,生活一段时间,只有我和孩子,至于孩子他妈,希望未来的夫人不要看到我写的吧。
我想把诗歌创作教给孩子,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想和孩子一起学一门乐器。
似乎有些太贪心了,不过这都是人之常情,可以理解对吧,最后我还想在她出嫁的时候,痛痛快快的哭一场,这个要求应该不过分,对,不过分。呵,多想现在就老去。
对于这个有些荒谬的想法,归根结底,还是要回到我自身,我自己为自己所拟造的孤独与悲观混交的环境。
我不知道我缺不缺爱,亲情友情,说没有,我好像又都有,且不是一点半点,可能比常人还多,说痛苦,好像这个年龄都差不多。
或许,我从来就不是一个察觉者,我从未承认过这一切的永恒,即便是哪一刻突然得到了温暖,我都能在下一刻自动降温,这种自行否定,也不知是安全缺失导致还是其它?
我不知道,却又好像知道,答案可能会有,可我又不愿意去承认,自欺欺人的感觉说实话,难受又着迷。
除去以上,我不仅一个极度的理想主义者,还是一个极度悲观者,这貌似不相容吧,可我确实将二者结合了。
我能够将一件即将要做的事推演到最好,然后在它处于最好时,再给它推演无数个差的结果。在这矛盾的转换中不断构建,拆毁我的理想王国。
别说,感觉还不错,但其实,真的很痛苦的,但这对于一个经常被人误解的人来说,应该是最幸运的不幸事了吧。
真的,有时候一个人能处于极度尴尬的地位,也不知是外表还是体魄的原因,在周围人看来,我的定位就应该是一个坚强的汉子,就是那类永远都没有愁苦的人。
也正因为这,我也就干脆不把悲伤展露了,反正都已经被皮囊掩去了,我在展示也无益,别到头来落得个矫揉做作的名声,我光说大家可能不是很理解。
举个例子,假如有一个柔弱的女生跟你说她很难过你会怎么想?首先不管怎么说,你肯定会同情她,这点应该是不能避免的。
可若是一个男生,而且还面露凶相,四肢发达,这么一个人来跟你说,他很难过,你又会怎么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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