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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接受一个人的高度付出和低容忍度,勉勉强强是可以的,但接受一个人的高度索取应该是没人能做到。
然友情极端主义者,可不会管你那么多,能接受大家就是朋友,不能接受就转变为仇人,聊聊天?不存在的。
但要是以上列标准来确定友情极端主义者,那我想,我还不够这个门槛,或许是我把这想象的过于苛刻,但即便我做不到以上标准,我依旧是很喜欢以友情极端自称,这或许也是心情多变之人的通病。
这看起来有些像自嘲,但其实并不是,自嘲的方式有许多,没有必要给自己挂个这个大家都不愿接触的头衔。
虽说挂这个头衔不是为了自嘲,可挂这个头衔的目的,就是为了不让大家接触,心情多变之人大多是有交友恐惧症的,还是以我自身做例,但这类恐惧症不是社交障碍,也不是普遍认为的社交恐惧,这只是性情多变者用来保护自身以及保护他人故意摆出的破绽。
我的父母就常和我说,让我多交些朋友,朋友多了路子多,可事实上并不是我不想交朋友,而是我怕交朋友,我不是怕他人不能接受我,而是怕我给他人造成的难以磨灭的伤痛。所谓的社交障碍多是幌子,就连沉默寡言和行为怪癖的标签也多是自作自受。
也就是说只要我愿意,我就能让这些假象通通消失,但我愿意呀,谁愿意饰演自己原本不擅长的模样,谁愿意?
可我的记忆,我的过去它告诉我,我不得不愿意,这就像披上狼皮的羊是为了生存,而将这些赝品做到逼真的我,则是为了忘记。
性情多变与友情极端的混交让我极度矛盾,在大家看来只是简单的交友,在我眼中变得极为复杂,因为我不知道我算不算是在与交往的对方对演,这非常可怕,也不知道这是不是我没有隐私观的原因,反正我是愿意分享我的一切。
我不喜欢有人将不愿分享的事情偶尔挂在嘴边,我非常讨厌那些勾起好奇却又不予满足的人,我会下意识的把这类人记恨,如果不是为了分享又何必提起。
可若是提起又为何只说那零星两点,难道这类人只是为了享受,他人的求索,难道当有人跟他们说“求求你,快讲给我听”的时候,他们就会开心。
我真的很难理解这类人,事实上我是不愿去理解,也不愿花费我那并不宝贵的精力去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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