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显然我是二者都不具备的。
且我的的确确是想做一个纯粹的文人,我不想我的文字变得不纯粹,那样,我还不如不要去做文人。正是因为这一点,我没有理由,也没有底气去反驳他的嘲笑。
我只能强迫自己艰难的接受,以及给自己一个来日可期的可笑安慰,除了这些徒劳,我也的确没有什么好做的了。
但是,男人嘛,还是要口头上争一口气的“文人怎么了,诗人怎么了,你看看唐宋的才子,不是个个都潇潇洒洒吗?”我说这话的底气明显不足,以至于说到后面我的声音都小了下去。
是啊,我和自己说,唐宋的才子那也是在唐宋啊,现在的我又怎能去奢望那样不切实际的生活,先不说我有没有那样的才华,就是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也不允许我去过的那般诗意,我有些后悔说出这些话了。
“才子,好吧,我承认你写的诗,是有那么点味道,可是这些有人看吗?你不会真以为洛阳纸贵还存在吧。”他并没有打算停止挖苦我,甚至愈演愈烈。
作为当事人的我,当然是不好受的,与其听到这些直接否定我想法的言语,还不如让我听到那些对我文章的批评。
事业上的打击会成为事业的动力,而信仰上的打击却很容易促使信仰怀疑。虽说信仰不是用来怀疑,而是用来坚信的东西,可是当否定你信仰的人越来越多。
甚至到了最后只剩下你一个人苦苦坚持的时候,你会发现你的信仰异常脆弱,到那时,可能只要一点点小小的刺激就足以让你崩溃。
可幸运的是,我不是这类人,但我比这类人还要可悲,我所信仰的东西它从一开始就注定是被否定的,从一开始我只看到了我一个人的坚持,这也不排除我眼界小的缘故,或许这个世上还有着与我一样的人,只是我并未接触,但现在的我,确确实实是孤身一人。
他的话对我冲击很大,但我却习以为常,因为这之类的话,我听多了,可就算是听多了,我也不能平静的对待,这会让我产生许久的思考。
仅是这句话我便能推翻自己无数次,又重新整合无数次,但我也很幸运,很幸运当前对我说这句话的人,对我而言并不是特别重要,甚至可以说他只是一个可以和我聊聊天的陌生人。
如果把他换成是一个熟悉我,且与我关系特别要好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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