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一个温柔的男人。”月见草目不转晴地看着他。很难和先前动手打人的那一个男人联想起来。
洛泽没说话,取来干净的布,替她将发上的水珠一点、一点吸干。
月见草将干了的发,拨拢在一起,沿着耳后根梳拢,在颈后扎了一个简单的低马尾。
她穿着他的白衬衣和一整套的黑色西服,留海与长发一起挽到了脑后,脂粉未施,利落干净得像个俊俏的小男孩。
洛泽忽然开口,“你成年了吗?”然后蹲下身来,替她将过长的裤脚挽了好几下,直到露出她秀丽的白皙脚踝。
其实,她尚不能称之为女人。她十分年轻,只能叫女孩。
月见草的脸红了红,居然又自行脑补了许多少儿不宜的画面。
见他一脸玩味地看着自己,她嗫嚅着,就是不答话。
一个小女孩,其实什么心思都写在了脸上。“我没有恋.童.癖。”洛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