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的娘亲。”
莫名心酸,天下母亲都是一个样子那就是从骨子里偏爱孩子,顾氏还是走了,临走的时候一直不忘嘱托她私自给他们布料的事情不能让卢家人知道,尤其是王招娣,白水就这样看着卢鱼站在门口望着顾氏远走的身影。
“既然舍不得你母亲,为什么不跟她多说几句话?”回到院内,白水给卢鱼沏了一碗糖水,便与卢鱼面对面地坐在石桌前。
“我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她每次和我说得最多的就是对不起,同样我也知道这些都不怨她,反而如果不是我的出生,她就不会那么难做人。”人言可畏这个词是卢鱼从小便明白的。
白水沉默良久,心里想着说辞,“过去的就是过去的,以后我们只想着怎样让以后的生活变得更好。”白水不善于安慰他人,但为了让卢鱼打起精神,他可谓绞尽了脑汁。
晚上吃过晚饭,白水见卢鱼打开了顾氏送来的包裹,里面是几米有些潮湿带着蓝草香气的偏藏蓝色棉布。
在卢鱼的解释下,得知这里自古以来便是男耕女织的田园国度,历年种植棉花,女子如若不善纺织,将不配婚嫁,同样也精通蓝草制靛,进行布匹染色,犹如现代的小学义务教育,白水是这样理解的。
白水出于好奇,将一叠整齐的布匹尽数打开,兴致勃勃地对着仍坐在床不知道想些什么的卢鱼说道,“你会做衣服吗?卢鱼。”
卢鱼被问得一愣,复又起身,勉强笑了笑却没说话,夺过白水罩在身上的偏藏蓝色的布匹,架在白水身上,咕哝着,说话略带迟疑以及不肯定,“不太会,但我可以学。”
“不用勉强,我就说着玩玩。”白水第一次见到卢鱼为难,为了摆脱尴尬,又说道,“可以找裁缝帮做。”
“这怎么行,我能做到的。”卢鱼斩钉截铁地说着,“这本来就是我的活,怎么能让给别人,你放心吧,你一定能穿上好看的衣服。”
白水看着异常倔强的卢鱼,苦笑着,不禁后悔着自己怎么提出做衣服这件事,以至于本来就不多话的卢鱼,一整晚都没有搭理白水,缘由自然是那呆子卢鱼按照白水往日的衣服,研究着衣服款式。
直到晚上熄灯就寝的时候,卢鱼才安静地躺在白水身侧,新搭的土炕比先前的床要大很多,足够三个人睡的大小,因着晚上用了铁锅炒菜,火炕有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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