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哥哥。”只见卢文月挣脱顾氏的怀抱,不惧敌似得昂首挺胸地与王招娣对峙。
“哎哟!你个死丫头,还说自己没错,你的jiejie莲花想借用你的胭脂,你不懂事不让予她,最后胭脂不小心被打碎,你反倒怪罪莲花,你让邻里乡亲评评理这是小辈该做的?”王招娣说罢便开始煽动看热闹的人群。
“文月怎么回事?”白水将卢鱼隐到身后,走进人群询问文月与顾氏。
听了文月的解释,白水也大体明白了事情的经过,无非就是自己与卢鱼上一次给文月买的胭脂起的争端,卢莲花想要文月的胭脂,文月不想给,被一怒之下的卢莲花抢过来一把打碎在地,穷人家的女眷很少拥有自己的胭脂水粉,更何况是文月这个第一次得到胭脂水粉小姑娘,一气之下便与卢莲花厮打开来。
“哎哟,难怪这平时闷不吭声的野丫头也敢张牙舞爪了,原来是有了靠山。”王招娣讥笑着走向一直默不作声的顾氏,“弟妹不是我说你,你这也太纵容文月了,怎么能跟卢鱼再有来往呢?你就不怕娘亲知道?”
“大嫂,不是这样的,文月没有,我们和卢鱼已经很久没有见面说话了。”顾氏一听王招娣嘴里提到的娘亲,心里就不由得一紧,这事情任谁知道都可以解决,唯独若是进了那钱氏的耳朵里,还不让她作个底朝天?从刚嫁到卢家开始,顾氏就一直视钱氏为难以摆脱的噩梦。
“这事不是你说了算的,单凭这文月得到的胭脂就有鬼,咱们这农门困户哪里有钱给女儿买这么贵的胭脂呢?”王招娣虽说身段矮小,却胜在丝毫不惧外人的围观,镇定自若地走在早已被看热闹人围起来的圈子里,用眼睛看了一眼白水,又转头看向在一旁愠怒的文月,“如果不是卢鱼他们给的,难道是谁家的野汉子。”
王招娣这句话一说出来,犹如投入古井中的巨石,瞬间波浪滔天,村民们议论纷纷,莫说农村粗鄙不在乎cao守什么的,女人的贞洁到哪里都可以成为一个经久不衰的话题,这刚成人的姑娘还未婚配,若是传出什么与男人的风言风语,那就别想再嫁了。
听到这里,一直沉默的卢鱼再也忍不住了,他知道如果再任由王招娣说下去,文月可能以后就像她娘亲一样抬不起头,卢鱼真的不想再因为自己的事情而害了自己的亲人。
“胭脂是我送的,文月一个小孩子哪里会偷野男人,还望大伯母你以后说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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