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米氏的示意下白水关了大门,如今见米氏这慌张的神色,白水不免心生狐疑,这荆川又出什么大事件了?米氏向来万事通,听她的话是找自己,而且又是与卢鱼有关。“米婶子,卢鱼还在睡,可是发生了什么严重的事情?”
米婶子破天荒地惊讶了一番,嘴里咕哝着,“咋还睡呢?卢鱼跟你还真是享了不少福,奈何他的娘亲是吃黄连的命哟。”
“卢鱼的娘亲怎么了?”白水对顾氏印象还算不错,这厢一听也跟着挂心起来。
米氏摇摇头,带着皱纹的脸无比严肃,嘴角下垂,自说自话地讲着,“倒不是她,是她当家的,前几天王招娣带着钱老太太去卢二家闹,不晓得说了什么过激的话儿,把卢二当场气厥过去了呀。”只见米氏长吁一口气,又说着,“到现在还没起来,连翻身都不曾有过,怕是气出邪症了!”
白水在米氏的科普下,了解了米氏口中的邪症,当地老说法,就是救治不好的病症,只能用亲生儿子的少量血液和七味补药一同煎下,口服三日,便能全部治愈,且这邪症颇为神奇,就像那卤水点豆腐那般,只要食进亲儿血液就会立马见效。
“那找他大儿子卢朝阳不就行了。”白水此刻的脸冷静得很,他生怕谁提出要卢鱼的血,忙不迭的把这事儿往外推。
米氏也看得出白水脸上的不满,连忙解释,“这卢朝阳不是去了京城,我来这不是劝你家卢鱼献血的,我是让你提防着点,别让老卢家的人找卢鱼,卢鱼这孩子向来温驯善良,更何况他最心疼他娘亲,我这边一听,就立马来报信了。”
“哎,这难办,我能不让他出去吗?”白水坐在自家石凳上,看着夹竹桃树仍旧青绿的树叶,那叶子的脉络错综复杂,就好像他此刻的心情。
“那还不好办,你看你家卢鱼现在睡得,你咋让他这么睡得,就再干一回。”米氏见白水的脸因为自己的建议,略有松动,复又提议,“不行就给他吃点蒙汗药,睡过这几天就行,管他卢二活不活呢!”
白水没有听到米氏后面所说的话,大脑里不停重复着米氏刚才最先说的那句话,难道真要再干一回?一回够吗?
“换我是你这几天就把这卢鱼盯住了。”米氏声音压低,说话带着一股子狠厉。
“也不一定,毕竟他们都和卢鱼撇清关系了不是。”白水这句话说出来像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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