配婚的媒婆,在她手上毁了多少对眷侣,她心里还没个数。”
刘大伯吹着胡子,瞪着眼,满脸的不屑,白水看了看,没有说什么,只是低头继续干活。
挨家挨户地搬白菜,直到将牛车塞满,白水才停下来,看着已经快要下沉的日头,白水不禁感慨,这时间是如何的飞速,想着家里还有条鱼在等着自己,不由地劝说刘大伯尽快回村。
牛车比来的时候慢上了许多,一是因为白菜压了重量,二是傍晚地上有了霜冻,走路都有些滑,更别说驾牛车了。
还未走出王家村,白水就听到不远处传来属于男人低沉的叫骂声。
“那不是王老二吗?还有他的捕快兄弟。”刘大伯完全不惧寒,继续甩鞭前进。
白水在路过的过程中,看着那王老二低着头,任凭那捕快哥哥训诫,没有了往日的嚣张,怕是又欺负哪家人了吧,白水顺着捕快指着的方向,看见一旁不停捂脸的女人,心里猜想,许是这王老二欺压了哪家民女。
不巧,那捂脸的民女抬起头,与不远处的白水对视,哭肿的眼睛瞬间有了活泛的神色,不顾众人探究的目光跑上前去,拦住了刘大伯与白水的马车,面上带着试探,侧着头看着白水的脸足足半晌,嘴里轻声喊着,“可是白少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