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水转头对卢鱼说,“这一个比一个神秘,咱俩可怎么办。”
卢鱼倒是没有多在意齐鲁的话,而是忧心文月的事情,“文月到底遇见什么了,怎么连咱家都不进了。”
“还能发生什么,肯定是你那娘亲看着她呗,她哪有时间进屋和你唠,估计送了信就要回家免得被你娘怀疑。”
白水的话,给了卢鱼不少宽慰,只见卢鱼咕哝着嘴巴,说着,“那怎么把信扔给咱们了,这丫头。”
对着卢鱼苦笑一声,晃了晃手里的信,“你meimei怕是去不了镇上,让咱们帮传信呢。”
说完这封信便被白水压在了桌案上,一直到了第二天交给萧澜时,这封信才被萧澜打开。
第二天,白水卢鱼去了镇上时,从镇上的长舌妇嘴边听得,千味轩的老东家白庆丰,在前天被人发现睡在坟地里。
据发现人描述,白庆丰当时嘴边全是白沫,身体抽搐,等送到医馆救治清醒时,就已经嘴斜眼歪,让人看了心里都跟着打颤。
有些人因此事同情白庆丰,儿子被抓进罪人港,如今又遭了这么一档子事当真是让人怜悯。
也有人持反对意见,说这白庆丰横行乡里,儿子更是欺男霸女,如今睡在大老婆的坟地里,显然是上天开眼要收拾他们这一家子。
众说纷纭,却没人知道这其中的猫腻,白水不禁开始佩服起齐鲁来,歪打正着把这白家老头儿吓出了这么大的病,这病可真够他们白家缓上一阵子了。
白水进一品斋的时候,萧澜正在给厨子开会,这厢一看白水进了屋,就像遇见了救星一般扑了上去,嘴上说着,“我的哥哥你可来了,你不在的日子里你可知道我是怎么熬过来的。”
白水看了一眼自家卢鱼,脸色没那么难看,才放心地一把将开玩笑的萧澜从肩上扒了下去,“你可别闹了,我和我夫郎这两天也没闲着一直在研究新菜式。”
“那敢情好,你不知道我给他们开会就是为了开创新的菜式,这一品斋一旦没了你,就像那断奶的孩子,如今你回来我便放心了。”萧澜说完便对着站成一排的厨子挥挥手,示意他们各司其职去干活。
白水见众人散去,才将卢鱼怀里揣着的信拿了出来,“这是给你的。”
萧澜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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