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荆川本身就是穷乡僻壤的小山村,平日风调雨顺之时, 收获下来的粮食也仅是勉强生活,这样一来二往的,祭天仪式倒是几十年没做过一次,这一次饥馑爆发, 很多老人都认为是荆川乡亲们不祭天造成的。
白水这一次对祠堂的众长老和顾铁成算是失望透顶了,人群中央的祠堂长老还在扯着嗓子喊着,而白水却听不下去了, 眼看着这天色越来越暗,又因早冬的原因,天气有些冷,白水低下头眼尖地看到卢鱼那微红的鼻子尖儿, 便二话不说地拉着卢鱼从人群中退了出来。
卢鱼虽然面上有些不懂,却仍旧紧跟白水的脚步,在白水身后问道,“白水你是有急事吗?”
白水没有回头,仅是自顾自说道,“在这站着多冷,还不如回家。”
“可是村长他们还没说完话呢。”卢鱼仍是不解。
快到家的时候,白水松开卢鱼的手,眼里带着一种无法言喻的苦涩,“我不是很赞同他们商量祭天仪式的事情,我觉得解决问题应该从根本做起而不是盲目地靠着一种信仰来做决定。”
卢鱼听了表示赞同地点点头,复又说道,“其实这里就是这样的,有些事情靠着长辈来解决能够得到好的结果,但也有些事情在老一辈的帮助下反而越弄越糟,我们还不好说什么。”
白水如今只求这什么祭天仪式能少用些时间,把宝贵的时间用在切实解决具体问题上。
事实上,族内长老们举行的祭天仪式用了足足三天来完成,本是粒米金贵的荆川如今没了粮食,仅能用牲畜来进行祭天。
举行仪式期间,顾铁成及其他长老开始挨家挨户地搜集长得肥壮的牲畜,大到肥体壮身的花猪,小到正在地上啄虫子的红公鸡,纷纷无一幸免。
等众人收到白水家时,祭祀用的牲畜已经收集完毕,再看看白水家那三个被浩浩汤汤抓牲畜的阵仗吓坏的老牛白哞哞,还有专门欺负哞哞的母羊和母鸡,一个个都没敢出声,仅是浑身瑟瑟发抖地在牛圈里盯着那些早已红了眼的众人。
顾铁成率先对白水开口,“如今牲畜已经够了,就不为难你们家了,你们俩刚成家我若再傻了你们家这三个老伙计那成什么了。”
“舅舅,我觉得如今家家都揭不开锅了,还弄什么祭天仪式有些不妥。”白水听着自家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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