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别的表现,就完全是如同对待一个陌生人一样。
贺洲咳了声:“没关系吧。”他自己都说的有些不确定了。
自始至终,顾清衍都未曾参与两人的交谈,直到最后贺洲看怎么都说服不了楚歌的时候,才看向顾清衍。
顾清衍这才把目光转向楚歌,低沉的声线,性感的嗓音,勾着人一样的询问:“快毕业了?”
楚歌顿了顿,有些狐疑的“嗯”了声。
顾清衍便没再说话,只拿过一侧的笔,写下一连串的号码,递到楚歌面前,低声道:“有需要,可以打这个电话,无论什么时候。”
说完之后,顾清衍便没再说话。
楚歌从口袋里掏出那张纸条来看,上面的字遒劲有力,绵里裹铁。
俗话说,见字如见人,如果楚歌没有看到过顾清衍,没有这两次的接触的话,她估计会因为字对人有一定的好感。
只不过现在看来,倒是没有任何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