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选择,也必须为自己选定的道路负责。
“芙丝塔。”阿莱克图登上二层甲板,看到站在窗旁的前议长夫人,说道,“找到赫提了。”
“他在哪里?”芙丝塔转过身。
或许,她可以为他进行安葬。
无论做过多少蠢事,也无论是否将家族带向绝路,赫提终归是她的丈夫,是她孩子的父亲。
“他没有死。”阿莱克图顿了顿,“他乔装成一名领民,混入了投降的队伍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