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会得意到口不择言。不然他不会明知道是破绽,还对我们说出那样的话。”
“你说他明知道是破绽,还对你们说出那些话?你凭什么那么肯定?也许洪晖健在得意之余说错了话呢?”莫海右问
罗意凡摇了摇头说:“我把他的原话讲给你听你就明白了,当时洪晖健说:‘真是个合格的护花使者!你身后的小绵羊一定很幸福吧!’。然后下一句是:‘小绵羊,你还记得我吗?记得那个时候的那个吻吗?’。莫法医,你觉得一个进入罗雀屋一天一夜以来,一直谨慎小心没有露出任何言语上破绽的凶手,就算在计划即将成功的时候,有可能会忘了一切,说出这样直接的话吗?”
“这会让我直接了解到,当年的那件事在洪晖健心中的分量。恐怕当年,洪晖健是真的爱上了泳心,而泳心根本没有把他放在眼里,这让心里扭曲的洪晖健一直记恨到现在。从这个时候开始,我就隐隐约约感觉到,泳心也是洪晖健想要夺得的罗雀屋中‘财产’的一部分。”
“而且,”莫海右接着说:“他把你和蒋先生的身份搞错了,他认为你是梁泳心爱的人,所以一直把你当做主要消灭目标,不遗余力地把杀人的罪名往你头上套。洪晖健进入罗雀屋之前就做好了两手准备:第一,栽赃你是当年罗雀屋事件的知情者,期待此次的凶杀案让你身败名裂;第二,利用贩毒分子的疑点牵扯出边本颐,一旦你的嫌疑被洗清,边本颐就成为最终犯罪嫌疑人。他自己就可以撇得一干二净。”
“是的,他知道最终杀人罪名无法套牢在我的头上,但靠这些打击我如今的事业却是绰绰有余的,媒体可不会像警方那样事事追求证据,他们只要充满诱惑力的大新闻就可以了。我身败名裂,边本颐替他承担一切罪名,然后他自己带着泳心和金钱躲到内蒙古去,永远不再回来。”
“了解到洪晖健把我和蒋兴龙的身份搞错之后,我就想到了反击他的方法,将错就错,反过来把他引入自己设计的彀中。但是这件事必须泳心配合才能做到。这也就是我和gamble误会的开始。”
“你和gamble当时没有办法沟通吗?”莫海右问。
“不是没有办法沟通,而是gamble听到了我和泳心对话的一部分,武断地认为我要把泳心抛出去当挡箭牌,然后自己带着受伤的jiejie藏了起来,让我没有办法和他沟通。”说到这里,罗意凡再次看向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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