扇铁门后面是何所在?”
“哦,那下面是个酒窖。”索伦斯平静地道,“除了窖藏圣酒,还堆放一些杂物,有专门人员负责打理,连老夫也很少下去。”
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那扇铁门,王弘义忽然有种强烈的直觉,他觉得苏锦瑟一定来过这个地方。
“听说,贵教的圣酒窖藏之法与众不同,在下慕名已久,却无缘得见,今日承蒙大祭司盛情,不知可否让在下一睹为快?”王弘义颇有些得寸进尺的架势。
索伦斯面露难色:“这个……不瞒许檀越,本祠的酒窖,从未有让外人参观的先例……”
王弘义闻言,笑而不语,只暗暗给了韦老六一个眼色。韦老六会意,便上前道:“凡事总有
第一回嘛。我家先生只是想看一眼罢了,别无他意,更何况有萨宝替我家先生作保,大祭司还怕我等把贵教的圣酒抢了不成?”
“这位檀越说笑了,老夫怎会这么想呢?”索伦斯勉强挤出一丝笑容,“只是本教规矩如此,实在不宜破例,想必诸位檀越也不会强人所难吧?”
这话已经有点不客气了,但王弘义寻女心切,又岂会跟他客气?于是仍旧闭口不言。韦老六便接着道:“大祭司,区区一个酒窖,您便如此为难,这不免让人心生疑窦啊!”
“檀越此言何意?”
“在下的意思是,不知贵祠这酒窖里面,除了藏酒,是不是还藏着别的什么?”
“老夫方才说了,除了圣酒便是杂物,还能有什么?”
“既然没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那让我等看一眼又有何妨?”韦老六直视着索伦斯,不论目光还是语气都咄咄逼人。
饶是索伦斯脾气再好,此刻也忍不住动气了:“这位檀越,请你把话说清楚,何谓不可告人?老夫是看在朝廷萨宝的面子上才敬你们三分,请你们不要得寸进尺、逼人太甚!”
“老六,这就是你的不对了!”王弘义做出呵斥之状,“咱们是客人,正所谓客随主便,哪能这么强迫人家?还把话说得那么难听,简直是无理取闹!还不赶紧跟大祭司道歉?”
韦老六配合默契,当即出言致歉。索伦斯无奈,也只能摆手作罢。王弘义笑了笑,道:“今日有幸瞻仰贵祠,又聆听大祭司教诲,在下十分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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