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不成?”
“今天是六月初十……”谢吉掐着指头念念有词,“这几日,破土、动土、行丧、安葬,都是大忌,属下怎么敢去动家父的坟呢?让我算算……对了,十七可以,那天祭祀、坏垣、动土、破土都行,您就等我几天,六月十七,属下保证把东西交到您手上!”
辩才颓然坐了回去,一脸无奈。
“左使,既然回波有难处,那咱们就等等吧,反正也就六七天时间,误不了事。”萧君默道。
“对对对,无涯所言甚是!”谢吉大喜,“这二十多年都等了,也不差这几天不是?”
从富丽堂酒楼出来,刚一登上雇来的马车,辩才便迫不及待地问萧君默:“你方才是故意套他话的?”
萧君默一笑:“是的。”
“你是怎么看出问题的?”辩才很是好奇。
“您刚一跟他提角觞的事,他的表情和言语便显得很夸张,似乎是在掩饰什么,所以我就引他尽量多说话。正所谓言多必失,他那句‘这物件太重要,重启组织都靠它’,果然就把尾巴露出来了。以我的估计,当年盟主把角觞交给他的时候,绝对不会告诉他这东西的用途,对吧?”
“自然不会。不管是谢吉、郗岩还是玄观,虽然都知道手里的东西很重要,但没人知道它的具体用途。”
“所以,谢吉能说出‘重启组织’四个字,显然是有人告诉他的。”萧君默道,“法师,关于三觞的用途,冥藏肯定知情吧?”
辩才一惊:“你的意思是,谢吉跟冥藏是一伙的?”
“这是唯一合理的解释,除非此事还有其他知情人。”
辩才不假思索道:“没有,除了先师、冥藏和我,再无旁人知情。”
“由此可见,谢吉就是冥藏的人。他故意拖延七天时间,正是想通知冥藏,让他赶到江陵来。”
“可只有七天,他要把消息送出去,又要等冥藏赶过来,时间够吗?”
“江陵到长安一千四百多里地,若是训练有素的信鸽,最多两天便能飞到,剩下五天时间,冥藏马不停蹄赶过来,绰绰有余。”
辩才苦笑:“如此看来,胁迫玄观的人,定是这个谢吉无疑了,昨夜埋伏在大觉寺的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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