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颜玉儿坚持向父兄道,是阮谕给她下的药。她恨谢映,但是她舍不得他轻易地死了,总有一天,她要他跪着求她与他好。
颜玉儿忽然勾唇笑了笑,出了房门,穿过浓郁的月色,往颜凤钦的院子去了。她给颜凤钦送了一张朱伊的半.裸画,还有一坛子天香醉,不知道他受用不?
颜凤钦回靖州后,先是迅速联系鞑靼喀西赞部落首领见面,然后都在与幕僚商议军情等,每日事务都安排得极满。
但他今晚早早就回了王府,待在自己院中哪里也没去。
颜玉儿来到颜凤钦院子外,被告知世子有事,颜玉儿便站在院子里,听着颜凤钦房里随风陆续传出的女人娇滴滴的劝酒声。
颜玉儿心道,还好,她哥被朱伊的画刺激了,最重要是被朱伊嫁给谢映的消息刺激了,还知道找女人发泄。她还真怕颜凤钦为了个朱伊就变成和尚了。
颜玉儿慢慢地离开了。
而阮谕听闻这个消息,则是一脸的若有所思,随即哈哈大笑。
这对他而言,自然是好消息。朱伊可是老皇帝先当着众人的面赐婚给颜凤钦的,虽然颜家被安上逆贼名号,但以颜凤钦性格,和他对朱伊的心思,铁定不会觉得他就此失去娶朱伊的资格。
谢映居然这样快就娶了朱伊,而且还是以老皇帝赐婚名义,这等于是在打颜凤钦和颜家的脸。不论从男人的角度,还是从争夺天下的角度,颜凤钦能忍得下这口气?
阮谕也不是没有顾虑的,他既然是挟天子以令诸侯,就说明他自己也知道,若他现在就登基,必然成为众矢之的。因此,他先占据了中央朝廷的主动,却并不急于披上龙袍。
如果能让颜凤钦和谢映两败俱伤,当然是最利于他的好事。
可恨谢映和谢家都太沉得住气,居然真的说退走魏州就退走了。或许,朱伊在某种时候,会成为他改变时局的好契机。
想到朱伊,阮谕又不可避免地想到了朱凝,他的朱凝……他上次就差那么一点,就得到她了。
他回忆着朱凝被他压在身下拼命挣扎的神情,那目光中的畏惧虽刺眼,但那张蹙眉的脸着实是依旧动他的心,他触摸到的女体也实在柔软而美好,正是他一直想象的样子。
阮谕想到这里,低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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