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摸着它的头,“这是你的窝。”
少说地这么好听了!
周鹭挣开他放在自己脑袋上的手,迈着小短腿一溜烟跑到离他五米远的地方,途中路过那碗rou和羊奶时小鼻子耸了耸,脚步也略有停顿,不过真的仅是略有、停顿。
宋月笙见它为了不住笼子连最钟爱的rou都可以不要,不由惊呆了。
这和他在网上看的攻略完全不一样啊,他养的到底是一条意志有多坚定的狗?
宋月笙震惊之余,还使坏地把rou移到笼子里面的位置去,他边观察小狗崽的动静边自己吃起晚饭来。
只见胖团趴在地上,立起来的两只耳朵随着空调扇叶微微摆动,它舔舔爪子上刚长好的狼指,又是委屈又是丧气地对着宋月笙的方向呜咽。
直到宋月笙吃完饭,不远处的小狗崽还是只是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它好像很能忍住诱惑,是真打算和他死犟到底。
这样的状况一直持续到晚上九点多,一人一狗仍然在紧张的僵持中。rou和牛奶凉了又热,热了又凉,好几次宋月笙都察觉到胖团几乎要受不了香味,本能性地冲过来。
可只要小短腿稍有点要“奔跑”起来的迹象,它就打滚挠地抖屁股,反正会采取一切手段悬崖勒马。
宋月笙叹口气,他听着摇摆的挂钟响起的“十”个叮声,真的服了,一条狗怎么能做到这么倔的,不就是个笼子吗?
宋月笙蹲下身,拿起rou用微波炉加热了最后一遍,周鹭的肚皮已经扁得“咕咕”直叫,她觉得再来一次,自己大概要撑不住了。
“胖团。”宋月笙热好rou从厨房走出来,他慢慢靠近地上的狗崽子,小家伙已经没太大力气跑了,它象征性地挪了一下脑袋,警醒地盯着他。
“不关你了,”宋月笙道,“过来吃晚饭。”
周鹭不确信地瞄他一眼,用前爪探了探路,见到宋月笙真的没有任何动作,她才战战兢兢地啃了口rou解馋。
宋月笙看她一副小媳妇样,吃rou都吃得不能安生,终于还是软声道:“说了不会关你,喜欢睡床单就睡床单。”
宋月笙这人有一点好——讲信用,一言既出驷马难追。比如当初说会捧红她,就全心全力地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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