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跳进黄河能不能洗清。
宋月笙轻轻用指节敲一下桌子,他眼角眉梢上有冻结了的笑意,心境好像又回到了最初看到这张房卡的时候,胸口如台风过境一样,凉飕飕地。
他掀了掀眼皮,桃花眼里带着点冷清:“不知道。我只在她口袋里发现过这个,和手机放一起。”
和手机放一起……这种细节你居然都记得。
周鹭用爪爪抱着脑袋,“嗷呜”一声,她从桌角上下来,换了个姿势重新趴着。
邓黎:“哇靠,这么明目张胆,这是开过还是没开过啊。”
宋月笙把房卡收回皮夹里,觉得心里有点沉。
邓黎多少还是个明眼人,没问他“怎么不拿着房卡找周鹭对质”这样的蠢问题。邓黎心里明白,这种事情宋月笙干不出,他本性里就有轻狂的一面。真要对峙起来,言语上即使再克制,情绪来去间也会伤了一个人的骄傲。
对于宋月笙而言,大概最大的让步就是在那次沦落为“分手礼”的谈话上,类似于提醒的点明了。可惜啊,周鹭没能理解他的意思。
周鹭当然不能理解,她根本没做过这些丑事好吗?!
听到邓黎毫不掩饰地问出这种对于她而言如同侮辱性的问题时,周鹭恨恨地用爪子使劲扒拉了一下邓黎的裤腿,觉得多少袋零食都不能重新刷回老邓在她心里的好感度了。
几个意思,开你个大头鬼,她都不知道有这张房卡的存在,谁知道是哪个坏蛋偷偷暗算!
周鹭觉得好生气,小肚皮都气得一鼓一鼓地,忽然有种强烈地咬一口宋月笙的欲望。
想想又有点不舍得,她只好扑腾着脚丫子,一边蹬腿一边咬着板凳泄愤——宋月笙个蠢货,路星舟个蠢货,邓黎个蠢货,她也是个蠢货!!!
周鹭越想越气。
宋月笙见小狗崽反应这么大,忍不住走过去,伸手挠了挠她的耳朵。周鹭正沉浸在“愤怒加委屈”的情绪里,小狗眼都憋红了,像一个被大人污蔑偷了糖吃的奶孩子一样。
她怂怂鼻子,用粉爪爪揉揉眼睛,见宋月笙动自己耳朵,她用两只爪子把宋月笙的手掌推开。不仅如此,她还挪了挪身子,一点点地撅着屁股要挪到婴儿床上去,那对于她而言是一个短暂的遮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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