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背朝外,对着太医摆了摆,示意他可以离开了。
“哀家自己的身子,自己知晓,许是最近累的紧,无碍。”又转过脸来对着紫鸢,用仅剩的余力道:“去随院首拿些补气血的药来。”
“小姐......”紫鸢哭的鼻涕都留了下来,她吸着鼻子,再想说什么时,凤鸾之已然闭上了眼睛。
淡淡道:“都出去吧。”
紫鸢也不敢耽搁,抬起袖子擦了擦眼泪,紧跟着院首小跑了出去。
此刻,殿内只余凤知名与躲在暗处的沈辞。
凤知名还未等上前去探一探凤鸾之,只觉一阵疾风刮过,脸上一凉,连着衣袂都飘了起来。只见,一位一身宫人装束的高大男人已然坐到了凤鸾之榻上,一手揽着她的腰身扶了起来。
“你喝了浮生散是不是?安儿,你怎么这么糟蹋自己身子?”
凤鸾之轻轻嘤咛了一声,似猫儿叫一般喊了声疼,眼皮沉沉的抬不起来。
“沈辞,轻点,我疼!”
凤知名听闻是沈辞,悬着的心好像有了着力点,松快了不少。他也急急走上前,问:“沈大人,太后害了什么病?”
沈辞也顾不得跟凤知名寒暄,急急扒开凤鸾之的眼皮子瞧了瞧,再又把脉。
竟然喝了这么多。
他轻轻的放下凤鸾之让她平躺于床上,脸色黑如锅底,气的额上的青筋都凸显了出来。
“药呢?你的解药呢?放哪儿了?”急躁中又带着nongnong怒气。
他是真的急了。
‘浮生散’的特殊在于喝的越多,脉象越是平稳有力,更瞧不出病因所在。可待药效慢慢渗入骨血后,血浆粘稠住,骨裂版疼痛,须臾间便可毙命,是沈由子最得意的佳作。
见凤鸾之不应,沈辞更迫不及待的自己动手找起来,翻着柜子抽屉,乒乒乓乓作响,“安儿你把解药放哪儿了?告诉我你放哪儿了?”
他急的直接把她匣子内的东西都倒在了地上,不顾形象的蹲下去翻,像个落魄的拾荒者!
因刚刚的嗓门大到引起了御林军的注意、若不是见着凤知名还在内,司易绝不会带人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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