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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老们轻咳两声,转头若无其事地往外面张望。
“我突然想起来锅里还煮着rou汤,得赶紧回去一趟。”
“好像要下雨了,我要回去收衣服。”
楚澜望了望万里无云的天空,煞有其事地点点头,“通情达理”地表示理解众位长老有急事。
“正好说得也差不多了,大家就先回去吧。”
木门一关,楚澜长吐一口气,动作小心又轻柔地把纸盒拆开,一边拆却一边发现展开之处皆是白色的,有些讶异,直到铺平最后一处,才瞧见白纸最中央写着四个字——
吾至爱汝。
闻溪精心勾勒的那朵五瓣小花还规规矩矩地待在“吾”字右上方,四个字写得极为工整清秀,楚澜看着那张纸发了会呆,垂眸低笑,伸出手触了触白纸上的墨迹,指腹上还能沾上一点点墨迹。
他取来一张纸,把这四个字重复写了一遍,将白纸叠成类似信封的模样,在开口处用朱砂画了两只rou嘟嘟的兔子耳朵,揣在怀里,打算亲自送到闻溪手里。
闻溪搬了一张软榻在院子里的桂花树下,趴在柔软厚实的垫子上,阳光透过桂树的枝叶缝隙,细细碎碎地投落在松软的兔毛上,温暖得刚刚好。
在刚开始谈恋爱的时候,人总是喜欢伪装,比如他自己,伪装成一个喜爱读书写字画画的少年,实际上等对象一走,书一放,榻上一躺,瘫着就不动了。
最近他总觉得身体里莫名一股燥热,晒晒太阳或者月光,能将那股令人躁动不安的气捋顺,能稍微舒服一些。
他张开爪子翻了个身,平躺在榻上,让光照得均匀些,一边和系统闲聊。
闻溪问系统·“为什么我总觉得不太舒服,又冷又热的。”
系统替他解答:“可能是迎来了兔子的发情期。”
闻溪默了默:“兔子的发情期是什么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