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
“老四,陶公子那边怎么说?”陆长庆等陆婆子呛完了,这才问。
“我既然说了会帮两位兄长讨回公道,自然说到做到,不过,现在不行,沂州知府升迁调离,知府的位置将会有县太爷顶替,新任县令,如今正在上任的路上,眼下这节骨眼儿不宜多生事端,所以陶公子的意思是,再缓缓,等局势稳定再说。”陆长远将从陶沅那得知的情况告知众人。
“这新县太爷,咱们也不熟啊,陶公子姐夫这一调走,那……”
“你傻啊!”陆老头刚嘀咕一半,就被陆婆子瞪闭嘴,“人家是升职又不是革职,新来的县令不过一地方县令,人家陶公子姐夫可是沂州知府,让底下人干点什么,还不是一句话的事儿!”
陆长远任凭家人争论不休,自是端坐岿然,嘴角噙着似有若无的浅笑,虽是一身布衣,却端的是翩翩佳公子。
陆家人这边如火如荼的商量给季然挖坑,那边原本该在做月子的冷香莲却挎着个遮盖掩饰的竹篮子鬼鬼祟祟的溜出了门。她也没去别的地方,一出家门,脚步飞快的就小跑着朝后山去了。
冷香莲一路小跑的飞快,结果才到半山腰,篮子里就发出了婴儿的啼哭声。冷香莲脸色一变,手捂布罩忙四下张望,见没人注意,这才加快脚步继续往山上跑,因为跑得太急,还摔了好几跤。
“咦?怎么有婴儿哭声?”
季然今天没什么事,就想着到山上挖两棵野果树回去栽院子里,结果正忙活呢,就听到影影绰绰的婴儿哭声,顿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和陆臻面面相觑。
陆臻忙道,“我去看看。”
“一起去吧。”季然当即扔下锄头,就跟陆臻一起循着孩子哭声摸了过去。
刚摸到一棵树后,就看到冷香莲把篮子放一边,正手拿一把小锄头蹲在那挖土。
季然看得一脸懵逼,这女人不是应该在坐月子吗?把孩子带道山顶挖坑是要干嘛?不会是自己想的那样吧?可是不应该啊,不是说这冷香莲生了个儿子吗?难道传言有误,其实生的是女儿?这女人重男轻女?
季然满耳朵充斥着孩子的哭声,一脑门儿问号。
“这女人要干什么?”想不通,季然就小声问陆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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