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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话里只听得见她重重的喘息声,每次呼吸都藏着些许后怕,“他给我寄来一个头颅。”
“煮过的头。”说到这里,她捂住嘴,抑制住本能的干呕——纵然她见过再大的场面,但这可不包括被割下来的死人头颅,老实说,她没有当场吐出来,已经算自制力强大。
“昨天录口供的警察是不是给你留了电话?”顾尘远声线紧绷,他跟自己的保镖喊了一声,订最新到横店的两张机票,“给他打电话,我马上过来。”
考虑到林声晚公众人物的关系,而这次案件最好不要透露给媒体知道,警察装扮成清洁工从她房里拿走那个盒子,林声晚一刻也不想在那房间里呆,跟前台说明情况后,在警察的帮助下换了间房,“林小姐,你现在的状况很危险,”穿着那套清洁工服装的警察说,“我会申请对你加强保护。”
“谢谢,我会自己找保镖的,”林声晚婉言拒绝了他的提议,开玩笑,要是罪犯找到她头上,她还可以使出功夫,警察在的话,那自己的生命安全就真的无法保障了,就算能抓到犯人,估计林声晚自己也会被抓到实验室里充当小白鼠切片,“你知道的,我是公众人物。”
警察苦劝无果,只好交代她每次收到可疑包裹及时联系警方,作为被罪犯瞄上的补偿,他们会向林声晚透露案件的一些消息。
经此一事,她在片场拍戏始终进入不了状态,还好她是本色演出,这场戏份少,她可以划水,如果说平时九十分,这次差不多及格,导演倒没怎么追究——演戏不像其它行业的流水线工程,演员很难时时刻刻保持在巅峰状态,状态偶尔下滑很正常,只要在对手戏和个人关键戏份的时候不掉链子即可。
这天的戏份大多是男角色们争执,女角色旁边围观看戏,林声晚搬出前世那套作态,自带存在感,倒也没被其他演员甩开。
紧张工作的时候,其他事自然被抛到脑后,但当林声晚回到新的房间,那煮过的人头再次浮现在她眼前,从前世到现在,她见过最血腥的场面是给吃里扒外的奴婢打板子,这次她可真的被吓到了。
为了转移注意力,她打开电脑,登陆微博,收到好多个“@”,最新一条微博的评论底下大多在说梁先生的新专辑和他们合唱的那首歌《满阶红》,这名字听起来很像《满江红》,但的确走的是古色古香的华国风路线,歌名取自白居易的《长恨歌》,歌曲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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